車內燈光昏黃黯淡,伴隨著列車行駛時發出有節奏的“哐當”“咣當”聲,乘客們在這單調的節奏中,漸漸進入了夢鄉。
突然,一聲凄厲的尖叫,像一把利刃,瞬間劃破了這沉悶寂靜的氛圍。“死人啦!”這充滿恐懼的呼喊,在狹窄的車廂過道里不斷回蕩,驚得人們紛紛從睡夢中驚醒,眼神里滿是驚慌與迷茫,有的人甚至想跳窗避害。
死者是一位年輕女子,她安靜地躺在車廂連接處的角落里,仿佛只是陷入了沉睡。然而,她脖子上那道觸目驚心的勒痕,如同一條猙獰的毒蛇,無情地宣告著生命的消逝。周圍彌漫著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在這密閉的空間里緩緩飄散,令人不寒而栗。
列車長匆匆趕到,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眼神中滿是焦慮與疑惑。這是一趟長途列車,中途停靠站點眾多,兇手是誰,究竟是如何在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作案,又悄無聲息地逃脫的呢?這些都不得而知,于是列車長緊急撥打110報警。

根據一位列車員回憶,在女子遇害前,他曾看到一個形跡可疑的男人在車廂附近徘徊。那男人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帽檐壓得極低,幾乎遮住了整張臉,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眼神游離不定,總是在躲避著人們的目光,每當有人靠近,他就迅速轉身,消失在人群之中。
警方迅速介入調查,沿著列車的行駛路線,對每一個停靠站點進行了細致排查,詢問了每一位乘客和工作人員,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然而,兇手就像一個幽靈,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線索。
就在案件陷入僵局之時,李警官在女子的衣服上發現了一根奇怪的毛發。這根毛發的顏色和質地好像與常人不同,他將毛發帶回警局。經過化驗,發現它屬于一種罕見的大型動物。李警官順著這條線索,終于找到了一個關鍵人物——在動物園工作的馴獸師。
馴獸師起初極力否認他與案件有關,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但在警方強大的心理攻勢下,他終于交代了自己的罪行。原來,他與女子曾經有過一段感情糾葛,分手后,為了報復女子,他精心策劃了這起謀殺案。他利用自己對動物的了解,巧妙地避開了眾人的視線,完成了這起看似不可能的犯罪。
案件似乎已經告破,真相大白于天下。然而,就在人們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的時候,一個新的線索出現了。一名女列車員在整理車廂時,發現了一本乘客遺留的日記,而日記里寫的內容竟然與這起殺人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日記的主人是一個名叫小小的女孩,她在日記中記錄了自己在列車上的所見所聞。原來,她在案發當晚看到了一個與馴獸師描述不符的人在車廂里匆匆走過,那人的手中似乎拿著什么東西,神色慌張。林曉當時并沒有在意,直到聽說了案件的發生,才意識到自己可能看到了關鍵人物。
警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聯系上了小小,根據小小提供的線索,重新展開了調查。他們發現,真正的兇手竟然是女子的前男友李小華。李小華因為嫉妒女子與馴獸師的關系,懷恨在心,于是在列車上實施了犯罪。他故意將嫌疑引到馴獸師身上,企圖逃脫法律的制裁。
當警方最終找到李小華時,他的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情。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一切,最終還是被警方識破。然而,就在李小華被逮捕后不久,事情再次出現了反轉。
負責這起案件的檢察官在審閱案件資料時,發現了一些疑點。經過深入調查,他們發現李小華在案發時有著不在場證明,他當時正在外地出差,有多人可以為他作證。
這一發現讓整個案件再次陷入了迷霧之中。警方不得不重新梳理所有線索,尋找新的突破口。在對案件進行重新調查的過程中,警方發現了一個被大家忽略的細節:列車上的監控視頻在案發前幾分鐘出現了短暫的故障。
經過技術人員的努力修復,監控視頻中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雖然看不清面容,但從身形和穿著上可以判斷,這個人既不是馴獸師,也不是李小華,那么他到底是誰?
隨著調查的深入,警方終于鎖定了真正的兇手:列車上的一名臨時工。原來,臨時工在打掃車廂時,偶然發現女子的行李中有大量現金,一時貪念作祟,便起了殺心。他利用自己對列車環境的熟悉,巧妙地避開了眾人的視線,實施了犯罪,并試圖將嫌疑嫁禍給他人。

當臨時工被鎖定為真兇的消息在電視里廣而告之時,老百姓緊繃的神經剛要松弛,新的疑云又驟然籠罩,警方再次沿著列車停靠的所有站點追查,那位臨時工卻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一絲痕跡都沒留下。
據一名售賣東西的列車員回憶,案發后臨時工的工具車還留在儲物間,里面的抹布、水桶都擺得整整齊齊,唯獨少了他常戴的那頂藍色工作帽。警方調取了沿途所有站點的監控,卻在最關鍵的那段錄像里看到一片雪花屏,維修人員說像是被強磁干擾過,什么都錄不下來。
就在大家以為臨時工早已逃之夭夭時,列車長在整理失物招領箱時,發現了一個沾著油污的鐵皮盒——里面裝著半張身份證和一張人皮面具,身份證照片上的男人眉眼竟和那位臨時工有幾分相似。更詭異的是,盒底還壓著一張紙條,上面用紅筆寫著:“哈哈,他不是臨時工,我才是!愚蠢的警察!”
這行字讓案件徹底亂了套。警方重新核對用工記錄,發現當初招聘臨時工的中介公司早已注銷,聯系人電話也成了空號。他們順著鐵皮盒的線索追查,在終點站附近的廢品站里,找到了一位正在分揀舊報紙的老人。老人說一周前確實有個男人來過這里,把一個鐵皮盒寄存在這兒,還塞了張紙條說“等警察來取”,可男人的特征他卻記不清了。
警方只能再次提審被冤枉的馴獸師,他終于想起一個被忽略的細節:案發當晚他在車廂連接處抽煙時,曾看見一個左手缺指的男人,正鬼鬼祟祟地往臨時工工具車里塞東西。直到這時,所有人才意識到,他們從一開始就認錯了人,或許真正的臨時工,早就成了另一個受害者。

可問題是沒人知道左手缺指的男人是誰,也沒人知道真正的臨時工是死是活。那么真正的臨時工在哪里?那個左手缺指的男人又在哪里了?這一切都是個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