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啟程: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
清晨的鳳凰古城還沉睡在薄霧之中,青石板路泛著微光,沱江邊的吊腳樓倒映在水里,像一幅未干的水墨畫。我站在客棧門口,望著遠(yuǎn)處層疊的青山,心中既興奮又忐忑。
“真的要進(jìn)奇梁洞?”表弟阿凱背著雙肩包,瞇著眼問我,“聽說里面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還有地下河,走錯(cuò)一步就出不來。”
我笑了笑:“你不是一直說想來冒險(xiǎn)嗎?現(xiàn)在慫了?”
“誰慫了!”他立刻挺直腰桿,“我是擔(dān)心你這方向感,上次在張家界迷路三小時(shí),還是靠景區(qū)廣播找回來的。”
我輕推他一把,兩人相視而笑。可心底那絲不安卻如藤蔓般悄然攀爬——畢竟,奇梁洞素有“十里幽谷,一洞藏奇”之稱,傳說中曾有采藥人深入后杳無音信。我們只是普通游客,真能應(yīng)付得了那未知的黑暗?
二、入洞:步步驚心,步步向前
穿過景區(qū)大門,沿著蜿蜒小徑下行,奇梁洞口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一道巨大的巖縫,仿佛大地張開的嘴,吞吐著陰涼潮濕的氣息。
導(dǎo)游是個(gè)本地苗族大姐,嗓音清亮:“里面岔道多,千萬別亂跑,跟緊隊(duì)伍。尤其到了地下河那段,水深流急,踩滑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隊(duì)伍緩緩進(jìn)入洞穴,頭燈的光束在鐘乳石間跳躍,映出千奇百怪的影子。有的像垂落的龍須,有的似凝固的瀑布。阿凱一邊拍照一邊嘀咕:“這地方拍鬼片都不用布景。”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低沉的水聲,像是從地底深處涌動而來。
“到了。”導(dǎo)游停下腳步,“前面就是地下河,只能乘船通過,一次限六人。”
我們上了那艘小小的木舟,船夫是位沉默的老人,臉上刻滿風(fēng)霜。船剛離岸,四周便陷入一片幽暗,唯有頭頂幾縷微弱燈光,在漆黑的水面上劃出顫動的光痕。
“這水……怎么感覺在動?”阿凱低聲問。
我盯著水面,確實(shí),那黑得發(fā)藍(lán)的河水正緩慢流動,無聲無息,卻帶著一種壓迫感。船身輕輕晃動,仿佛被某種看不見的力量牽引。
“別怕,”我握緊船沿,“你看那些石頭,像不像沉睡的巨獸?”
“更像等著把我們吞下去。”他苦笑。
就在這時(shí),船忽然一頓,像是卡在了什么暗礁上。船夫皺眉,用力撐篙,船體發(fā)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怎么了?”我心跳陡然加快。
“沒事,小卡一下。”船夫語氣平靜,可額角已滲出汗珠。
那一刻,時(shí)間仿佛凝固。黑暗中,只有水滴從巖頂墜落的聲音,嗒、嗒、嗒,像倒計(jì)時(shí)。我的手心全是汗,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荒誕念頭:如果船翻了怎么辦?如果洞口塌了呢?手機(jī)沒信號,喊破喉嚨也沒人聽見……
“動了!動了!”阿凱突然喊出聲。
船身一震,緩緩前移。我長舒一口氣,胸口卻仍堵著一團(tuán)悶氣。
三、歸途:黑暗褪去,心火不熄
終于駛出地下河段,前方光亮漸現(xiàn),人群重新匯聚。走出洞口的那一刻,陽光刺得人睜不開眼。阿凱癱坐在石階上,喘著粗氣:“這輩子再也不進(jìn)這種地方了。”
我卻笑了,仰頭望向藍(lán)天,心中竟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暢快。
“你不后悔?”他斜眼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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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當(dāng)然有點(diǎn)。但你不覺得,正是這份害怕,才讓經(jīng)歷變得真實(shí)嗎?”我頓了頓,“我們在黑暗里并肩前行,聽見彼此的呼吸,感受到那種孤立無援——這才是活著的感覺。”
阿凱沉默片刻,忽然咧嘴一笑:“下次,咱們?nèi)ベF州探溶洞吧?”
我笑著搖頭:“你瘋了吧?”
可心里,卻已悄悄種下了一顆向往更深地底的種子。
四、奇境雖險(xiǎn),心之所向
奇梁洞的地下河,不只是地理的奇觀,更是心靈的試煉。它用黑暗與未知逼迫我們直面恐懼,又在穿行之后,賜予一種劫后余生的清醒與豪情。
或許人生亦如此——唯有穿過幽暗的隧道,才能看見光的來處。而真正的冒險(xiǎn),從來不在遠(yuǎn)方,而在每一次選擇向前的瞬間。
作者聲明:作品含AI生成內(nèi)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