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遇:水天一色的靜謐
清晨五點,天邊剛泛起魚肚白,我已騎著那輛老舊的自行車,沿著鄉間小路向孤石灘水庫駛去。車輪碾過碎石,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仿佛是大地在低語。遠處,薄霧如輕紗般籠罩在湖面上,幾只白鷺掠過水面,翅膀劃開晨光,留下一道道銀色的漣漪。
“又來了?”老張蹲在岸邊,手里捏著一根自制的釣竿,頭也不抬地說了一句。他是本地人,五十出頭,皮膚黝黑,眼角刻著風霜的痕跡。每年夏天,他都會來這兒守上幾個月,說是釣魚,其實更像是在守著一段舊時光。
我點點頭,把背包放在一塊青石上。“今天能看見多少只鷺鳥?”
“少說也有二十多只。”他終于抬頭,瞇著眼望向湖心,“前些年更多,后來修了堤壩,有些鳥就不來了。”
我望著那片碧波,心里忽然涌起一陣說不出的悵然。這湖水,像一面鏡子,照見了時間的流逝,也照見了人心深處那些被遺忘的角落。
二、回響:記憶中的水與人
老張年輕時曾是水庫的護林員。那時的孤石灘,水清得能看見魚群穿梭于水草之間,鷺鳥成群結隊地棲息在蘆葦叢中。他常講起一個故事——八十年代末,一場暴雨后,水庫泄洪,下游村莊告急。他和幾個村民連夜劃船巡查堤壩,整整三天沒合眼。
“那時候,人跟水是拴在一起的。”他抽了口煙,煙頭在晨光中忽明忽暗,“現在呢?水還是那個水,可人心變了。”
我默默聽著,想起小時候父親帶我來這里野餐的情景。那時湖邊沒有圍欄,孩子們赤腳踩在濕潤的泥灘上,追逐著飛舞的蜻蜓。如今,岸邊立起了警示牌,水泥步道整齊劃一,美則美矣,卻少了那份野趣。
“你說,這些鳥為什么還愿意回來?”我問。
老張笑了笑:“它們認得這片水。就像人,走得再遠,心里總有個地方放不下。”
這句話像一顆石子投入心湖,激起層層波瀾。我忽然明白,自己一次次重返這里,并非只為看風景,而是想找回某種正在消逝的聯結——與自然,與過往,與內心最柔軟的部分。
三、飛翔:鷺鳥掠過心湖
太陽漸漸升高,霧氣散盡,湖面如同鋪開了一匹巨大的藍綢緞。一群白鷺從蘆葦蕩中騰空而起,翅膀扇動的聲音清脆而有力。它們排成“人”字形,緩緩掠過水面,倒影在波光中輕輕晃動,宛如一首無聲的詩。
“看,領頭那只!”老張突然壓低聲音。我順著他的手指望去,一只體型稍大的白鷺正引領著隊伍,姿態從容而堅定。
“那是‘老首領’。”他說,“我觀察它三年了,每年春天都準時回來,帶著它的家族。”
我屏住呼吸,生怕驚擾了這一刻的寧靜。鷺鳥飛遠了,消失在遠處的山影里,但那種振翅高飛的氣勢,卻久久停留在心頭。
“你有沒有覺得,人有時候還不如一只鳥?”老張忽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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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隨即苦笑:“至少它們知道自己該去哪兒。”
“是啊。”他站起身,收起釣竿,“我們總在忙著往前趕,卻忘了回頭看看來時的路。”
我望著他佝僂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或許,現代生活的快節奏讓我們遺忘了慢的意義,遺忘了駐足凝望一朵云、一只鳥的簡單快樂。
四、歸途:水依舊,心亦澄明
離開時,我特意繞到湖西岸的一處小坡。那里有一棵歪脖子老柳樹,樹干上還留著我和小伙伴們當年刻下的名字。字跡早已模糊,卻被歲月溫柔地包容著。
我伸手撫摸那粗糙的樹皮,仿佛觸到了童年的溫度。風從湖面吹來,帶著水汽和青草的氣息,拂過臉頰,也拂去了連日來的浮躁與焦慮。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工作群的消息。我看了眼,卻沒有立即回復,而是把它反扣在掌心,仰頭望向天空——幾只歸巢的鷺鳥正逆著夕陽飛行,羽翼被鍍上一層金邊。
那一刻,我忽然釋然了。世界再喧囂,總有一片湖水能讓人安靜下來;生活再匆忙,總有一瞬值得長久凝望。
五、尾聲:碧波不語,自有深情
平頂山孤石灘水庫,碧波蕩漾鷺鳥飛。它不張揚,卻以靜默的力量,治愈著每一個靠近它的人。在這里,水是流動的記憶,鳥是自由的象征,而人,不過是天地間一個短暫的過客。
但正是這短暫的停留,讓我們學會了傾聽風的聲音,看見光的軌跡,感受心的跳動。
下次再來,我仍會選一個清晨,坐在那塊青石上,等一只白鷺掠過水面,也等那個迷失在城市叢林中的自己,悄然歸來。
作者聲明:作品含AI生成內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