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來北往：遵義日出與匯川下鄉
王守本
最近跟忠良老板打了個電話，很多話，只要一說，他就明白。就像當時我們在車上，很多事，只要一看，他就明白。很多事，只要一聽，他也明白。
從這點來說，忠良老板是一個明白人，也是一個聰明人，更是一個充滿智慧的人。雖然我們表面上什么都不說，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喜歡這樣的人，也喜歡與這樣的人打交道。
本來是給他發的短信，許久沒有回復，后來，他打來電話，說，看見是北京號碼，猶豫了許久，要不要回復，后來還是回復了，而且是打的電話，而不是短信。
從平正仡佬族鄉回到遵義，先是準備宣傳資料，然后，我們一起去宣傳產品，剛到一個村子，大家分頭行動。我一個人獨自行動，他們二人一起行動。
不一會兒，村子里有人離世，我剛好經過，我在遵義還是第一次深入鄉村，干凈整潔的房子依山而建，順勢而上。我逐家逐戶宣傳產品，大多數都是老人在家，年輕人都出去了。
我發現了好幾處都有與泥品牌，我一看綠色的包裝袋就知道，還與一個正在磨刀的人交流，向他了解產品的使用情況，但是磨刀人好像并沒有說出什么使我記憶深刻的話語。
有的老人也十分熱心，會主動告訴我，什么地方有人，什么地方沒有人。哪些房子有人住，哪些房子是空的。
村寨旁邊有一口老井，清澈的井水潺潺而出。
玉米地連成一片，都看不到邊，也有果樹蔬菜生長在房前屋后。房屋左右，住宅附近，巷子里外，空間都較為寬闊，面積都不小。
一眼望不到邊，大概好像是平的，都被莊稼掩蓋了，遠處有山，偶有青松站在山岡之上，與我兩兩相望，遙遙相對。
村子里的人都趕去放鞭炮的人家，我沒有去，因為我去反而不方便，容易造成誤會。
有的人家院子里曬著剛收回來的黃豆，還有少量的玉米。
穿街進巷，東進西出，從南到北，只要有人的地方，我都認真介紹產品，宣傳活動。
有的院子里有烈狗，我得小心翼翼，密切注視狗的動向，等我一家一戶宣傳完產品，但是始終沒有見到與我一起前來的兩個人。
等我快宣傳完了的時候，他們開車過來了，之后，我與他們一起坐車去另外的村子宣傳產品。
年輕人，懼于虛妄，是可以理解的。年輕人，閑于時光，也是可以理解的。
車子在起伏的大山里蜿蜒盤旋，時上時下，道路曲折，青山滿野，莊稼遍地，溝坎縱橫，大梁縱深，群山高聳，白云悠悠。
進入村莊，有人在路邊脫玉米，我向上走，看樣子，應該是搞養殖的，四周都圍了起來。
有的房屋，也空了起來，有個婦女，正在照看小孩兒，看樣子，應該是剛出生不久，對我宣傳的產品，毫無興趣，拒之千里。
還有一個人，只是看了看配方，就棄之一旁，忙著出門去了，看樣子應該是有急事兒，需要馬上出門。
深入村寨，黃狗聲吠，四處聲響，土狗成群，或大或小，一路散開，我橫行而去。因為里面有人家，只要有人家，我就得去，哪怕是土狗成群，左右環繞。
聽見狗吠之聲，主人家會主動出門看個究竟，并清問什么事情。
知道我的來意，主人家表示十分熱情，當我詢問使用這個品牌的具體情況時，主人家一句話，讓我記憶深刻。他說：“我一直用王忠良的肥料，要是肥料不好，我就不用了。”
在電話里，忠良老板告訴，他今年賣了一百多噸肥料了，他從一開始就賣這個品牌的肥料。前后應該有四五年了。
他和團溪的耿總一樣，都十分關心我們家那邊的土地面積，賣肥料，只有土地面積多，才有意思，土地面積少，賣肥料，也就沒有多少搞頭。
回程的路上，我們又遇到了看小孩兒的婦女，她讓在路邊上，對我們的產品十分冷漠，其實，并不是我們的產品不好，而是她根本就不種莊稼，與她無關，她就是在家吃閑飯，只為照看孩子。
就像剛才急著出門的那個人一樣，因為他確實有急事兒，必須馬上出門。
從小路匯入大路，我們回了家。
老板娘已經做好了飯，我們餐后沒過多久就回到住的地方。
我與何經理分到一個房間，可能太累了，倒床就睡著了。
一夜醒來，天剛蒙蒙亮，窗外是山川遠景，晨光初現，日出東方，淡淡的彩虹橫掛于天。
早上到店里，準備活動現場，掛橫幅，布置線路。
活動開始了，我沿馬路上下都走了很遠，也沒有看見什么人，問了一下，街中心離這里還有很遠，而且當天并不是趕場天。
但是不一會兒，還是有許多人，三三兩兩，前來參加活動。或成群結隊，或單槍匹馬。
老人居多，或開車而來，或步行而至。
有的小孩兒在店里上下亂竄，像脫韁的野馬，像剛出籠子的小動物。
無論是吃飯的時候，還是我離開的瞬間，忠良老板的熱情，都讓我記憶深刻，作為一個明白人，他只能如此，反正大家心知肚明，心照不宣。無論是準備宣資料，還是宣傳產品，他都是明白人。
活動結束，我們回到了湄潭，車下高速，何經理要去開自己的車，讓我開車回廠里，好家伙，他開車真快，我們跟都跟不上，好像飛一樣。
回到廠里，大家各自忙去了。
過了一會兒，何經理帶著我去湄潭鄉下，去的路上，湄潭是茶的海洋，茶的故鄉，滿山遍野，全都種滿了茶。
我問何經理，有多少人用我們的產品種茶葉，他如實相告。
車出城外，一路飆飛，遇有警車，我們遠遠的跟在后面，沒有超車。
到了地方，取了東西，我們原路而回，又遇到了警車，但是車牌號并不是剛才遇到的那個，我們只好遠遠跟在后面。
湄潭的茶山真好，到處都是。
湄潭的茶葉真好，綠色一片。
天藍地綠，山青水秀，白云飄飄，長空浩蕩。
空閑時間，我在湄潭附近開車轉轉，深入村莊，看看環境。
晚上，陳經理與我聊了一下，他教我怎么與農民打交道。其方法和曾仕強說的一模一樣，只是我性子急，懶于藝術處理，技術包裝。喜歡直來直往，開門見山。
這一點破，以后就萬事不難，依例而行，照此而做，因地而變，因事而更，因情而化，因人而異，一變百變，一通萬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