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暮色漫過雕花窗欞,案頭的燈籠暈開暖黃的光,她身著藏藍繡金漢服坐在書案前,狼毫筆懸于宣紙之上,墨香混著古卷的氣息在屋內(nèi)漫開,像是讓這方書齋,墜入了一場帶著墨韻的古典夢境。
一、藍衫繡金,衣袂藏雅
她身上的藏藍色漢服,是揉碎了的夜空與硯臺的墨。暗紋的提花綢料泛著細膩的光澤,藏藍的色調(diào)沉斂如深夜的湖,不張揚,卻在燈籠的光下,透著內(nèi)斂的華貴。衣身的金線繡紋是纏枝云紋,針腳細密,金線在藍底上若隱若現(xiàn),像是將星河揉進了衣料,又像是硯臺里暈開的金墨,添了幾分雅致的貴氣。
交領(lǐng)的白絹內(nèi)搭,領(lǐng)口挺括,與藏藍的外袍形成鮮明對比,像宣紙上的留白,讓整體的裝扮多了幾分疏朗的韻味。腰間的墨色玉帶扣,雕著淺淡的竹紋,玉質(zhì)溫潤,與漢服的雅意相融,襯得身形愈發(fā)挺拔。發(fā)間的白玉發(fā)簪簡約卻精致,玉簪的涼與漢服的柔相互映襯,將古典的清雅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這身漢服,沒有繁復的綴飾,卻將文人的雅致與古典的韻味揉在一起,藏藍的沉、金線的亮、白絹的凈,在她身上匯成了獨一份的書齋風華。
二、燈影映卷,墨香繞肩
書案上的燈籠是素紙所制,暖黃的光透過紙層,在案頭投下柔和的光暈。攤開的古卷紙頁泛黃,上面寫著密密麻麻的小楷,墨色濃淡相宜,是前人留下的筆墨痕跡。她握著狼毫筆的指尖纖細,筆桿的竹紋貼在指腹,像是與這桿筆有了無聲的默契。
硯臺里的墨汁還泛著新鮮的墨香,混著古卷的紙張氣息,在空氣里漫開,吸一口,連呼吸都成了與筆墨相伴的沉靜。她低頭凝望著古卷,睫毛在燈籠的光下投下淺淺的影,像是被卷中的文字牽動了思緒。偶爾抬手蘸一點墨汁,狼毫筆的筆尖染上濃墨,懸在宣紙之上,卻遲遲未落,像是在斟酌字句,又像是在與古卷里的靈魂對話。
陽光早已褪去,唯有這盞燈籠的光,將書齋的時光拉得悠長。古卷的墨香繞在肩頭,成了她與書齋時光相伴的印記,也讓這方小小的書齋,多了幾分穿越時空的詩意。
三、臨卷執(zhí)筆,心事凝毫
她終于落筆,狼毫筆的筆尖觸到宣紙,發(fā)出輕微的“沙沙”聲,墨汁在紙面上暈開,凝成工整的字跡。她的筆法流暢,起筆收鋒間,帶著幾分文人的灑脫,又有幾分女子的細膩。燈籠的光落在宣紙上,將字跡照得清晰,也將她執(zhí)筆的手勾勒出柔和的輪廓。
寫到動情處,她的眉峰微蹙,像是卷中的文字觸動了心底的心事;寫到悠然處,她的嘴角又會揚起淺淺的笑意,眼里盛著燈籠的光,也盛著筆墨的韻。偶爾停下筆,她會抬手揉一揉發(fā)酸的手腕,目光望向窗外的夜色,像是在從靜謐的夜里,汲取落筆的靈感。
書案上的筆架立著幾支不同的毛筆,羊毫的軟、狼毫的硬、兼毫的柔,都曾在她的手中,寫下過不同的心境。硯臺里的墨汁漸漸變濃,宣紙上的字跡漸漸鋪滿,而她依舊執(zhí)筆,將心底的思緒,化作紙上的墨痕。
四、夜齋靜思,墨韻生香
更深露重,窗外的蟲鳴漸漸消歇,書齋里卻依舊亮著燈。她放下狼毫筆,將寫滿字跡的宣紙輕輕鋪開,借著燈籠的光細細端詳。墨香在鼻尖縈繞,字跡在紙面上舒展,像是將心底的萬千思緒,都妥帖地藏進了這方宣紙。
她走到窗邊,推開雕花窗欞,晚風帶著夜色的涼意拂進來,吹起她的發(fā)梢與衣袂。藏藍的漢服在風里輕輕晃動,金線繡紋像是夜空中的星子,閃著細碎的光。她望著窗外的月色,眼里映著清輝,也映著書齋里的墨香,仿佛將筆墨的雅,與夜色的靜,都揉進了心底。
回到書案前,她將宣紙疊好,收進木匣里,又將毛筆仔細洗凈,掛回筆架。燈籠的光依舊暖黃,古卷的墨香依舊濃郁,而她坐在書案前,指尖拂過微涼的硯臺,像是在與這方書齋,做一場無聲的告別。
日子一天天過去,她在書齋里執(zhí)筆的時光,也在慢慢累積。古卷換了一卷又一卷,宣紙寫了一疊又一疊,藏藍的漢服洗得有些褪色,可她眼里對筆墨的熱愛,卻從未黯淡。書齋成了她的天地,筆墨成了她的知己,她用墨汁為色,在宣紙上,繪出了一片屬于自己的精神山河。
多年后,當她再次翻開那些寫滿字跡的宣紙,墨香依舊,字跡依舊,而那段夜窗書影里的時光,也成了心底最珍貴的收藏。燈籠的暖、筆墨的香、漢服的雅,都化作了歲月里的溫柔,在記憶里,墨韻生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