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年,可以改寫一個人的人生。
十年前,徐僧被前妻白慶琳控訴出軌不忠,被嘲諷是一個難登大雅之堂的只會演抗日雷劇的三流演員。

而十年過去了,徐僧從低谷一步步爬上來,不僅在感情上枯木逢春了,事業也如魚得水了。
這不,在《大生意人》里,他就小小出圈了一把。
飾演九帥,戲份不多,但氣勢不弱,長相不俗,銳氣難擋,著實叫人難以移開視線。


作為一軍統帥,他干脆利落、說一不二、手起刀落、殺伐決斷,一出場,氣勢穩住的那一刻,角色就立起來了。
當然,看著是個大老粗,但他絕非等閑之輩,骨子里,九帥是個狠角色。


都說,對底層人,最不可動其觀念,對爬上來的中層人,最不可駁其面子,而對上層人,則最不可撼動其利益。
九帥此類人,上位者姿態盡顯,狂放不羈的同時也最是傲慢有余。

一切以利益為導向,必要之際可殺人如麻,而當有利可圖,有資源可交換,他也可能伸能屈,能俯下身子談合作。

九帥有能成事的狠勁兒,也有能容人的大格局——常常能全身而退,這足以印證其的老謀深算。
不得不說,徐僧對其的演繹讓人驚喜,有范兒,夠酷,也不乏狠辣與霸氣。


大叔范兒的帥勁兒在徐僧身上是渾然天成的。
今年,他43歲的狀態,完美論證了“男人四十一枝花”此言不虛。

早些年,荷爾蒙爆棚的男子氣概讓徐僧成為了“硬漢專業戶”。
他在《狼煙北平》《毒刺》《神槍》《天下糧田》《鍛刀》《老中醫》《鐵馬豪情的日子》等作品里都有讓人眼前一亮的表演。


不過,跟徐僧的絕佳帥氣值成反比的是他幾乎跌入谷底的人氣值。
一方面,是拜性格所賜,這個社會普遍而言,都是外向性格者更容易混得開,像徐僧這樣慢熱又溫吞還內秀的人,在名利場壓根很難做到游刃有余,另一方面,他的上一段婚姻也的確對其方方面面都造成了重創。


不僅口碑下滑、事業發展一落千丈,而且很長一段時間里,徐僧更是斷情絕愛,視婚姻如洪水猛獸。
他的前妻是美女演員白慶琳。

早年間,飾演過《孝莊秘史》里的小玉兒,《皇太子秘史》里的太子妃舒妃,《貞觀長歌》里的突厥公主阿史那云,《吐魯番郡王》里的愛尼帕,是名副其實的“公主專業戶”。

雖然白慶琳演藝事業是高開低走的趨勢,但在美貌值這塊兒,她是妥妥的“歲月從不敗美人”,四十多歲了,顏值依舊尤為扛打。
從她去年在《唐朝詭事錄》里飾演的性感妖嬈客棧老板娘胡十四娘就可見一斑了。

話說,要不然,這兩個能成為夫妻呢,畢竟顏值就沒拉胯過。
他倆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是郎才女貌,起碼從長相上,就是一對金童玉女,“顏霸”強強聯合,怎么看怎么叫人賞心悅目,大家對此,也樂見其成。


但最后的走向卻讓人始料未及——婚姻破裂也就算了,還不能好聚好散,兩個人鬧得很難看。
事實證明,“見色起意”帶來的只是短暫的激情與歡愉,它是易碎的泡沫,支撐不了充斥著柴米油鹽的婚姻也包裹不住雞毛碎皮遍布的生活。
那需要更趨于匹配的性格磨合、更負責任的擔當意識和忠誠觀念以及更成熟更甘于平凡的踏實與落地。


現在看來,兩人婚姻破裂的伏筆從開始就埋下伏筆了。
除了長相外,徐僧與白慶琳是方方面面的不登對,他們壓根就不是一路人,性格是大相徑庭,都有各自“難伺候”的點兒。
兩人是因戲結緣的。
白慶琳對徐僧的第一印象并不好。

她當時正一個人在“默戲”。
徐僧走了過來,沒頭沒尾地就對她說:
“喂,現場有人欠你錢嗎?”
白慶琳摸不著頭腦:
“沒人欠我錢啊?!?/p>
其實,徐僧本意是想開個玩笑,緩和一下氣氛,但奈何嘴實在太笨:
“那你一個人坐在這兒,怎么這么嚴肅。”

白慶琳覺得好笑又好氣,她較真兒上來了——心想,我可沒招你惹你,還徑直對他翻了個白眼,后來兩個人對戲,她也很是愛搭不理。
這時候,徐僧是再慢熱也意識到自己“釀下大錯”了,于是連忙給她發短信解釋,說了一大堆好話,白慶琳才終于“饒恕”他。

說起來,他們頗有“不打不相識”的意思。
后來,一來二去,竟還發展成了曖昧關系,單身男女整日暗送秋波,就差捅破最后一層窗戶紙了。
而徐僧的前任就是那個“助推器”。
那天,兩個人照例在熱火朝天“煲電話粥”,但談到正濃,徐僧猝不及防地按下了暫停鍵:
“對不起,我得掛電話了。”

原來,是他的前任要來找他復合。
“我倆已經吹了半年多了,但最近她又想和我恢復關系,我得和她說清楚,因為肯定要拒絕她?!?/p>
白慶琳百感交集,一面欣賞徐僧的坦誠,一面也尤為患得患失,吃起了飛醋,起了占有欲,她意識到自己“栽”在徐僧身上了。
所以,幾天后,徐僧找她確認關系時,她迫不及待地就應允了。

白慶琳沒有將橫亙在內心的遲疑說出口:
“之前聽很多朋友說,徐僧是個很怪的人,也沒有人喜歡他。”
在戀愛的甜蜜暴擊下,她早已將其拋之腦后。
甚至,半年后,2011年,“昏了頭”的兩個人“閃婚”了。

于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日子如約而至了。
最嚴重的一次還差點升級為暴力事件。
拍完一部戲,徐僧拿到片酬后,沒有按照與妻子事先的約定將其拿來換部新車,而是跟妻子招呼都沒打,就把錢借給朋友買房了。
白慶琳怒不可遏:
“是你的朋友重要?還是咱們的小家重要?”
徐僧沒當一回事兒:
“車可以過一陣兒再買,怠慢了朋友可不行,他不是普通朋友,沒有他,我的人氣上不去,事業就不能更上一層樓?!?/p>

白慶琳不接受,一把摔掉了筷子,立馬去收拾起了兩個大行李箱,嘴上嚷嚷著“離婚”,打算著要“離家出走”。
這期間,無論徐僧怎么好說歹說進行勸阻,她都不予理會、一意孤行。
最后,徐僧沒轍了,也是真著急了,他就徑直用頭將衣柜撞出了一個大洞,白慶琳被嚇到了,立馬去檢查他的傷勢。
徐僧頭腫了一個大包,但換來了暫時的安寧。

一個“糙漢”和一個“公主”的愛情注定不會是童話故事走向。
后來,還有一次,無獨有偶的,也是朋友觸發了這對夫妻的感情危機。
徐僧安徽合肥老家有人上北京辦事,他自然要邀請他們到家里好生招待。

那晚,一群人喝酒喝到十一點,見大家都醉意朦朧了,徐僧就讓他們住在了家里,然后跟白慶琳說:
“我們把床鋪讓出來,你去朋友家睡,我就在車里對付一夜?!?/p>
白慶琳聽完,無語又惱怒,兩人又大吵了一架,然后白慶琳又“離家出走”了,這回,徐僧沒有一絲挽留。

感情很快就在日復一日的互相消耗里虧空殆盡了。
他們在一起后,并沒有把彼此激活,更沒有互相滋養,而盡是互相折磨了。
兩年后,毫不意外的,徐僧和白慶琳離婚了。

讓他們在有了女兒的情況下仍決定老死不相往來,除了有不合適這一根本原因外,還有一個導火索:
那就是徐僧疑似有不忠和出軌等道德敗壞的行為。
為什么說是疑似,是因為那只是白慶琳的“一家之言”,并無證據做支撐。


她直接就列出了徐僧的“五宗罪”,包括但不限于男女私生活混亂、孕期出軌、騷擾女演員、語言暴力等“罪行”。
直至大名,毫不掩飾,如此赤裸裸地公開審判,在當時是“一語激起千層浪”。
有人說,沒證據的小作文不能信,但大多都對徐僧群起而攻之,紛紛罵他“渣男”。
對此,徐僧是一聲不吭。
有人說,他是個體面人,也有人說,他“百口莫辯”,就是坐實了指控。
直到現在,這也沒個定論。

孰真孰假,孰是孰非,只有當事人知道了。
唯一確定的是,他們都因這段草率的婚姻而傷痕累累,這是一個雙輸的局面。
好在如今兩人為了女兒早已化干戈為玉帛。

徐僧與女兒
徐僧一度恐婚恐育,不相信愛情,十年間都難以釋懷,一直通過“修行”來試圖消弭心中的痛苦。
這個過程里,他愛上了旅游,愛上了瑜伽,也慢慢愛上了一個瑜伽導師常藝凡。

都處在40歲的年紀,都經歷了人生的浮浮沉沉,他們一見如故。
2023年,徐僧義無反顧地再次踏入了曾令其不寒而栗的婚姻里,常藝凡成了其二婚妻子——徐僧對其是死心塌地的。




“被看見”是他在與常藝凡相處的時候常常能感覺到的,在被肯定、被尊重、被理解、被包容下,徐僧心甘情愿讓自己變成了“戀愛腦”“妻管嚴”。
也許,沒有男人能抗拒女人的溫柔,在常藝凡那兒,百煉鋼也能化為繞指柔,徐僧不止一次很幸福地感慨道:
“我終于遇到了我一直尋尋覓覓的靈魂伴侶。”




兩段婚姻,徐僧呈現的狀態判若兩人。

也許這說明了,人是會改變了,又或許說明了,人與人之間是存在磁場的,人對了,一切都會對,而人不對,一切就都不對。

